安承悦读

舌尖上的美味地皮菜(地皮菜味道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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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读 随着一波一波的花开,春天走近,又走近,来到眼前。春雨霏霏。率先盛开的桃花,野樱桃花,在细雨悠扬中,一定在暗自神伤,花容失色。雨天不看花,以免徒增伤感,悲叹人生。难得的阴天。不去户外,就感受不到大自然的奇妙,就呼吸不到清新的空气,就无法去见证草木那蠢蠢萌动的春心,在广阔的山野中随着春风荡漾。几日的阴雨

随着一波一波的花开,春天走近,又走近,来到眼前。

春雨霏霏。率先盛开的桃花,野樱桃花,在细雨悠扬中,一定在暗自神伤,花容失色。

舌尖上的美味地皮菜(地皮菜味道)

雨天不看花,以免徒增伤感,悲叹人生。

难得的阴天。不去户外,就感受不到大自然的奇妙,就呼吸不到清新的空气,就无法去见证草木那蠢蠢萌动的春心,在广阔的山野中随着春风荡漾。

几日的阴雨,应该有“地雷菌” 了。

心念一动,与涛,又是已到山间。

地丁开着她不变的小紫花,与蒲公英黄灿灿的花骨朵遥遥呼应着,装点着枯黄迟醒的草丛。而地皮菜,就隐藏在阴暗潮湿的茅草下,或者石头的倾斜处。

不只是我,涛也是爱及了这道菜。这使我又想起了辞世才几个月的奶奶,想起她做的地皮菜那种一定要放甜酒糟的味道,不禁的,又要黯然神伤一会儿,才能慢慢地平复这种糟糕的情绪。

边思,边想。涛嗑着瓜子提着袋子径直走去,我在后头仔细寻找,不时的咋呼几声狼会把我叼走的话,再用娇柔的语调把他叫回来,让他用袋子把我满满手掌中那些泛着暗青、透着光亮、松松软软的地皮菌接过去。一回又一回,涛总是说:“够了一餐,别贪了,本就是带你出来走走的。”我蹲在那自顾自地一片一片地捡着,理都不理他,眼睛与脖子真心累,手还是没有停下来。涛太了解我,只有停止闲逛被动加入,低头找寻。

一边前行,一边收获。

“干枯的不要捡上,回头难洗。”我一面叮嘱,一面示范:像这个,可以要,像这,就不要了。见涛低头独自寻去,又说上了:“捡这个,也如选女人,要光滑丰润的,特别是女人的心,越滋润的越能给予你轻松快乐。那些干瘪杂乱的,是怎么也煨不热、泡不开的。”见涛一口一个记住了,我也笑得差点没瘫坐在地,但嘻哈不止,笑语不断,到最后,又是胡说一通收场。

捡地皮菜容易,洗就难了,哪怕山人自有妙招,也需要一层层剔除那些细碎的泥沙枯草,还有刚发的杂草的芽与牢牢依附的青苔。这,需要足够的耐心细心与时间。

一轮又一轮的清洗,无数盆水洗过之后,“地皮”才能成就一道风味独特的“菜”,才能去满足舌头在意念中对于美味的记忆,并暂时安抚对于“吃货”来说的那种永远都无法抵达的味蕾刺激与渴望。